听着郑主任喋喋不休何雨柱心中冷笑:你想的美,现在这几间房跟在自己手里没区别,交给街道办那自己说了就不算了,你以为我傻呀!面上却依旧平静,“郑主任,我今天已经给你面子了,按理说你是没资格看我那个院子的手续的,毕竟那个院子不是你管辖的街道,至于你说的那些话,如果是其他人说的,我甚至可以去告他污蔑,什么就是左手倒右手了?什么就是钻空子了?你什么意思?你如果是对轧钢厂的安排有意见可以向厂里反映!我可是按规矩办事。另外这房子既然已经归了厂里,我也做不了主。你如果想要的话去问厂里要吧,要是厂里有安排,我肯定配合,可现在我只能继续住着。”
郑主任见何雨柱态度坚决,知道再劝也没用。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行吧,何主任,我也不多说了。不过你也知道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我希望你能再想想,要记住没有大家哪有小家,你以后做事可得多考虑考虑影响,别让人背后戳你脊梁骨。”说完,郑主任扭头便出了何家,叫上那两个工作人员灰溜溜的往外走。
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心道:你这套可是差远了,我前世可是被那帮“外国人”教育多年的,早有免疫力了。
闫埠贵下午上完课后,像往常一样溜号了,刚一进门,三大妈便赶忙拉住他的手:“哎呀,老闫啊,你可算回来了!你知道吗?今天郑主任带人来调查何雨柱家房子的事儿了!”
闫埠贵一听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他瞪大了眼睛,急切地问道:“真的吗?那调查得结果怎么样了?”
三大妈摇了摇头说道:“唉,我看郑主任他们进去好一会儿了,到现在还没出来呢。也不知道这事儿到底咋样了。”
闫埠贵心里有些急,他干脆站在门口,眼巴巴地望着中院的方向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终于,他看到郑主任带着街道办的人从何雨柱家走了出来。不过,让闫埠贵感到奇怪的是,郑主任他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。
阎埠贵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他不禁暗想:难道何雨柱还敢公然对抗组织不成!
尽管心中有些许不安,但阎埠贵还是迅速调整好情绪,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,热情地招呼道:“郑主任,您来我们院儿一定是为了何雨柱家房子的事情吧?我告诉您呀,附近邻居可是对何雨柱这样的情况非常有意见,都等着您来主持公道呢,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
郑主任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,他用一种略带无奈的口吻说道:“是啊,我正是为这件事儿来吧。不过我看何雨柱是早有准备,目前街道这边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。”
闫埠贵本来满怀希望但郑主任居然这样说,情急之下有些口不择言了:“郑主任,您说这话是啥意思?这何雨柱明显就是多吃多占,这是违反规定的,这么明显的事儿,你们街道怎么就没有办法了?你们是不是看何雨柱是个干部就在这里官官相护!”
郑主任没想到阎埠贵居然敢和自己这样说话,自己怎么能忍“阎埠贵,注意你说话的措辞,现在是新社会了,你说话可得有证据,我们怎么就官官相护了,是何雨柱把他那几间房子挂靠到红星轧钢厂名下了,红星轧钢厂的领导又说为了他工作方便把那几间房分给何雨柱住了,你要是有意见去厂里提呀。”
闫埠贵看到郑主任脸色不善,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连忙道歉“郑主任,不好意思,我说错话了,请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接着又道“郑主任,那他这样子做明显是钻空子呀!咱们街道难道就不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