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？程兄在我们之中向来是最严肃古板的，难得才能夸一回人，看来皇子妃这想法深得程兄之心啊。皇子妃，在下可以拜阅一番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婳祎十分爽快的回答。
白芨将程肆沅手中的书拿了过来，一看，也露出了和程肆沅一般无二的模样。
洛旻梵也好奇了，经过同意后也拿过书看了一番，顿时眸中便闪过一道极为震颤的流光。
他抬起头，看着婳祎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沉。
“没想到皇子妃竟然还有一手了不得的行商之术啊。”
婳祎被夸得脸红。
“洛少主谬赞了，我充其量也就算个理论派罢了。若真让我实际操作，肯定是比不上诸位的。”
别看她文书做得好就以为她有多厉害，实际不过是之前当社畜的时候，被社会给毒打了一次又一次后学会的技能。
原先她以为自己学得那些东西在古代完全没有用处，现在想想，她还真要谢谢那段时间的自己，给现在的她，充实了很多经验和知识。
程肆沅面上的不悦已然早就散去，一直平平的嘴角终于缓缓勾起了一抹弧度。
“若皇子妃愿同程氏合作，程氏，也十分乐意之至。”
“好，既如此，咱们就赶紧把合同，不是，把契书签了吧。”
刨除洛旻梵以外，白芨和程肆沅皆是一愣，程肆沅正要说话，就看到洛旻梵已经将契书给掏了出来。
本来以为自己只是来陪跑而因此毫无准备的程肆沅：“……”
他看向洛旻梵的目光，带上了一丝谴责和幽怨。
洛旻梵准备的如此充分，衬托得他更是狼狈。
白芨则在旁边看戏。
若不是情况不允许，他都想抓一把瓜子来磕了。
难得见程肆沅如此窘迫的时候，今日他还真是来对了。
过了半晌，在婳祎期盼的目光中，程肆沅才尴尬的开口：“抱歉皇子妃，在下实在未曾想到皇子妃还有做吃食买卖的打算，并未让人准备契书。”
“啊？你们就没有一个模板吗？”
婳祎茫然的眨了眨眼睛。
“买卖不是儿戏，岂可随意处之？每回签署的契书我们都是精心制作，确保方方面面都未有纰漏之后方可实行。”程肆沅板着脸给婳祎解释。
婳祎恍然的点头。
“原来如此，大企业就是不一样，严谨。”
婳祎给他比了个大拇指。
转头看向白芨。
“所以白少主也没准备契书，是吗？”
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白芨：“？？？”
“皇子妃要同白家签契书？因为什么？”
有这么一瞬间，白芨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人偷了，愣是没反应过来。
大概是他沉迷于吃瓜，忽然吃到自己身上，把自己给吃懵了？
过了一秒，看到婳祎那一脸“我刚才白说了”的表情，白芨忽然福至心灵的想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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