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换成其他寻常女子,以何雨柱直爽的性子,怕是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对方后便潇洒转身离去。
然而,命运总是充满了奇妙与巧合,此次他所遭遇的竟是一对容貌毫无二致的双胞胎姐妹花!
这瞬间点燃了何雨柱内心深处的好奇之火,让他萌生出想要结识她们的强烈念头。
稍稍思索片刻后,何雨柱面带微笑说道:
“那可真是太感谢二位姑娘了,说来正巧,在下此刻确实感到有些口渴难耐呢。”
其实,姐姐方才不过是随口说了句客套话而已,压根未曾料到眼前这位男子竟如此爽快地应承下来。
一时间,她心中略微慌乱,但话已出口,此时再想拒绝似乎已是难以启齿之事。
无奈之下,姐姐只得硬着头皮回应道:
“既然如此,先生这边请随我们来吧。”
语罢,姐妹二人莲步轻移,并肩走在了前方,引领着何雨柱缓缓前行。
没走多远,他们便拐入一条小径,不多时又走进了一栋外观略显陈旧的三层小楼之中。
当何雨柱路过门口之际,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墙上贴着的一张纸条,上面清晰地写着“三楼有一单元房对外出租”几个大字。
紧接着,他便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踏上楼梯。
这座小楼看样子应当是私人自建而成,每层仅有两部电梯,分别对应着两侧的住户。
待众人从后侧进入楼内后,一路拾级而上,最终顺利抵达三楼。
这时,只见姐姐轻盈地走到东侧那扇紧闭的房门前,伸手轻轻推开,同时侧身示意道:
“先生,请进吧。”
何雨柱踏入屋内,脚下踩着的是未经铺设地砖、略显粗糙的水泥地面。
这样一来,倒是省去了进门换鞋的繁琐步骤。
走进门后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客厅。
它与一个紧凑的厨房、一间狭小的卫生间以及两间卧室相互连通。
客厅里显得颇为凌乱,那张原本应该整洁的沙发此刻状况不佳,上面的皮革有好几处破损严重,甚至露出了里面的黄色海绵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艰辛。
除了这张破旧的沙发外,其他家具也同样陈旧不堪。
它们的颜色各异,款式更是五花八门,显然是经过多年使用后拼凑在一起的。
这样的摆设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人的经济条件并不宽裕,生活过得相当拮据。
姐姐热情地邀请何雨柱坐下,并迅速给他倒了一杯清水,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说道:
“先生,真是不好意思啊,家里的茶叶刚好用完了。”
何雨柱微笑着摆了摆手,表示毫不介意,他接过水杯,轻轻抿了一口,然后缓缓放下杯子。
此时,那对姐妹俩则坐在沙发的另一端,神情略显紧张,似乎对于将这位陌生男子请到家中感到些许懊悔。
或许是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,姐姐主动开口寻找话题问道:
“先生看起来不像是我们香江本地人呀?”
何雨柱点了点头回答道:
“没错,我到香江还未满一年呢。”
姐姐恍然大悟般接着说:
“难怪先生您说话的口音有点奇怪。”
何雨柱笑了笑解释道:
“呵呵,因为我是北方人嘛,所以在这里讲话很多人听起来都会觉得不太习惯。”说完,他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。
何雨柱面带微笑地说道:
“我姓何,单名一个雨字,全名便是何雨柱啦!这不,最近正寻思着换个地方住,所以四处找找房子准备搬个家呢。
方才我瞅了一眼,三楼那套房子看着好像还不错,难不成是要往外出租的么?”
这时,站在一旁的女子开口道:
“您好呀,我叫阮蜜,这位是我的妹妹阮桃,我俩可是如假包换的双胞胎哦。”
说完,姐妹俩对视一眼后,姐姐阮蜜接着说道:
“没错哟,隔壁那套房子确实正在招租呢,何先生您有意向租下来吗?”
何雨柱连忙点了点头应道:
“嗯嗯,当然想啦,就是不知道这房子的房东究竟是谁啊?”
阮蜜笑盈盈地回答道:
“这整栋楼连同楼下的商铺可都是夏月姐的产业呢。她平常就住在二楼,要不我先上去帮您把钥匙拿来吧。”
紧接着,阮蜜又简单介绍了几句,告诉何雨柱房东名叫梁秋瑶,而她们姐妹俩同样也是租客,每个月租金50港币。
并且着重提到隔壁房子的面积跟自家的一般大小。
交代完这些之后,阮蜜便转身出了门往二楼走去,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何雨柱与阮桃二人。
何雨柱见气氛有些安静,便主动搭话问道:
“小姑娘,感觉你平日里似乎不太爱讲话呢?”
他方才心中就略感怪异,整个交流过程几乎都是姐姐在滔滔不绝地讲话,而阮桃却始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,一声不吭。
要知道,平日里的阮桃那可是个能言善道、话语不停的主儿啊!然而今日这般沉默寡言,着实令人感到诧异。
想来定是因为何雨柱出于好意帮她把丢失的钱包找了回来,结果自己反倒险些挨了一顿揍,所以阮桃心里难免会觉得有些难为情吧。
“哎呀,哪有啦,其实我平常的时候话可多着呢!”阮桃赶忙开口解释道,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。
“嗯,日后咱们既然成了邻居,那就得相互照应着点儿才行呀。”何雨柱微笑着说道。
听到这话,阮桃轻轻点了点头,柔声应道:“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