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笔直地站在那里,身姿挺拔,神情严肃,目光如炬,眼神坚定而果断,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。在他的身上,人们可以感受到一种沉稳和自信,仿佛他就是那个能够解决一切难题的人。
范仲淹一直都是他们的定海神针。
他每一句话都经过了深思熟虑,“希仁说得在理,王均蜀地的叛党久攻不下,战事已经打了半年之久。仅仅是几地的戍卒,杨怀忠率整个蜀地守军,何以艰难到了这个地步?
“朝廷军费开支年年攀升,蜀地又是一个无底洞,官家早就对杨怀忠不满已久,才派了王子腾前去巡边。如果王子腾坐实了跟叛军勾结,那王子腾图的是军功,还是想要谋反?”
王子腾不过是四大家族的一个勋贵,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本造反。而蜀地王均之乱虽然旷日持久,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叛乱很快就会平息。王子腾根本就没有理由去造反,只能是为了军功。
“那就是养寇自重了。”
包拯跟范仲淹不谋而合,“王子腾早年虽有军功,可是这些年一直没有什么建树。如今贾家薛家坏了事,王家作为姻亲必受牵连。
“至于夏竦,他也没有造反的动机。他接受薛家的兵器,恐怕是为了填补亏空。”
大宋每年岁入七成以上都是用来做军费,可各地的兵器仍然是缺得厉害,十几年用一把刀的到处都是,赤手空拳的兵随处可见。
包拯在各地为官多年,对于松弛的军备,实在是过多的兵卒造成的大患,心中再有数不过了。